他皱着眉,转身离开了这里。
山长夫人要叫住他,却不知该如何劝他留下。
翌日,陶渊明留书离去。
他生性逍遥,留在尼山已久,也该是离去之时了。至于尼山的学生们,书法文章更要靠个人琢磨,他能教的已教过了。问心无愧。
若非当时祝丫头突然受伤,想来他也不会又留这几日。
没有礼乐及医药课,姜晨日常会到藏书阁去。
这十几日,众生对他的规律已摸了七八分。
怎么说呢?新来的夫子日常:进餐,授课,藏书阁,进餐,藏书阁。
规律的毫无人性。
若是谢琰在此,恐怕还得加一句,还有个怪癖。这个人是随时可以醒的,好像从来没有真的睡过。即便你看他睡了,但一有不该有的动静,他也能在下一秒睁开眼睛毫无情绪盯你一炷香。
大半夜。
太恐怖了。
……
当然,梁山伯对这位名声远扬的师兄还是很有好感。尤其是某一日他去交抄写的礼记时,发现马文才身边摞了关于地理山川的典籍。听闻他最常走的路便是京城到寿阳的官道,所去也仅有京城和边关几处。没想到他对天下地理川流,也研究不浅。
梁山伯的父亲曾是治水良臣,可惜在一次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