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太守:“卓然兄不必安慰我了。他……哎……”自家人知自家事。士族的学习生活条件比平民不知好了多少,可他,却连那些平民的孩子都比不过,去年的杭州御射大赛,作为士族后代,佛念却输给了平民,实在……令马家面上无光。
王卓然合了手中折扇宽慰道,“佛念毕竟还小。”御射大赛的许多参与者,皆是十岁以上了。
“对了,俊义兄,佛念今年可是七岁?”
“不错。一晃,七年了啊。”他娶了桓阮,七年了。
王卓然下意识扫了眼姜晨神色,心里默叹,叹求俊义兄不要在孩子面前屡屡提起桓阮,“佛念该上私塾了。”
“这……”
“俊义兄乃是杭州太守,杭州最好的又是尼山书院,名声远扬,朝廷常常会去书院聘请人才。进入尼山书院,几乎就是半只脚踏入朝堂。马兄不如考虑考虑,送佛念孩子去那里求学。”
“尼山书院?这……我也有几分了解。可这尼山书院说是地处杭州,距离杭州城却也不近。此书院连学三年,非节假要事不得回返。学子入学之龄一向都在十六岁之上了。”马太守摇了摇头,有些忧愁,“卓然啊,佛念这个年纪,也只能请授书先生来家中教习,尼山书院,怕是不会招选啊。”
王卓然笑道,“俊义兄多虑了。我看佛念这孩子天资聪颖,早入学也算不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