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卫霄放任了那点物质在自己的身体和头脑中弥漫,反手抱住了那具充满了阳光气息、有着热度的年轻身体,哽咽道:“陆维……我好累啊。”
陆维被束缚在铁椅之上,嘴里咬着铁棒,金黄色眼珠泛着冰冷的光,定定看着大床上的两人。
他们撕扯着脱去了彼此全部的衣物,赤条条的在大床上交缠接吻,一个只懂得粗鲁冲撞,另一个则是刻意的承受。
卫霄的技术实在是很烂,一开始就把陆瑛弄出了血,到结束之时整张床看上去就如同凶杀现场。
但陆瑛为了这一刻足足等待筹谋了三年,怎么可能因为受伤就中途喊停?
从头到尾,陆瑛都紧紧的抱着卫霄,咬紧了牙关迎合对方,未曾发出半点因疼痛而产生的声音。
被肢解的疼痛他都承受过,这点疼算什么?
当纠缠结束时,卫霄体内的那点物质被挥发殆尽,终于不能再给他自我欺骗的理由,于是他朝身下那脸色苍白的人儿,满怀愧疚的开口:“……小瑛,对不起。”
陆瑛微微仰起脸,朝卫霄露出一个骄傲倔强,却又极为灿烂的笑,“卫霄,这句话不该你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吧……你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