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琥听闻陆维此言,忽然僵在原地,牙关间霎时失去了力气。
只因陆维身体上的每一道伤疤,他都非常清楚。
三年间驻守北疆,大大小小受创数十处,其中足以致命的就有五处。就是陆维来到他身边的那一夜,脊背上还带有在诏狱受刑的鞭伤。
“为什么要背叛朕?为什么背叛朕的人是你?!”刘琥松开陆维的手腕,唇齿间尽被血染,泪眼朦胧的瞪着陆维,神色凄惨。
“陛下还不明白吗?”陆维轻声叹息,“臣,并非陛下的玩物。”
“陆伯修,朕没有将你当作玩物,从来没有!”刘琥几近癫狂的大吼,“朕是那样的信任于你!”
“信任?”陆维讽刺的勾了勾唇,“如果真的信任,就不会有将臣调回奉京的诏命了吧。”
“如果真的信任,怎会听信谗言,有功而不赏?”
“如果真的信任,又怎会夺去臣的身份姓名,将臣囚锁于深宫之中!”
刘琥吃惊的看着陆维,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不能接受的连连摇头,解释道:“朕……朕没有,朕做的一切,只是、只是为了与伯修长相厮守!”
“陛下,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