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服的肖吟并不显得有多香艳旖旎,反倒透着一股不可触碰的禁忌。
商响正是叫这禁忌勾走了魂儿。将鼠类与生俱来的精明全数抛诸脑后,一心扑在穷道士身上。
“要不要再加点凉水?”
坐在浴桶里的肖吟摇了摇头。
商响掬起肖吟的长发细细梳着,视线停在他被蒸汽沾湿了的发梢上。
前几年改朝换代,开始提倡剪发易服,穿西装留短发成了新的潮流。
肖吟是出家人,自然用不着剪发,这满头青丝,是商响的心头好。
不止这青丝。
对商响来说,肖吟身上每一寸都是勾引,就没有不好看的地方。
“那尸体是怎么个香法?”
商响梳头的手停了一下,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一贯不问红尘俗事的肖吟,竟对一具尸体感兴趣起来。
“我没瞧见,不过听说是像是香水味,大概是花香一类吧。”
“花香……”肖吟自言自语道,“他身上也有花香。”
商响变了脸色,拿梳子的手忍不住用了力,可握着发梢的手指却还是轻轻柔柔的,生怕弄痛了肖吟。
默了半晌,才闷闷的开口道:
“总把梦里的事当真,难怪别人都说你疯。”
肖吟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