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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也没错。

    齐霓裳没有解释，两人交杯同饮，在他抬手环在自己肩膀上的时候，她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喜欢...我？”

    陈墨想也没想，便道：“喜欢你和喜欢你的身体，这两者并不冲突，我都喜欢。”

    “我想听实话。”齐霓裳道。

    陈墨略显出神，沉默片刻，才道：“当然是喜欢你。”

    这岂是并不是陈墨的实话，她说喜欢她还是喜欢她的身体，明显示问他对她有没有感情。

    有肯定是有一点的，但绝对不能达到能结婚的那种。

    两人之所以能步入婚姻的殿堂，一是因为她对自己有兴趣，二是陈墨对美女并不排斥，看中她的姿色，还能拉拢下属，送上门的大馒头，不要白不要。

    但他不是傻子，肯定不会说实话的。

    另外，他相信成婚后，也能培养出感情来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先婚后爱。

    “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齐霓裳脸颊靠在陈墨的肩头，事实都已经发生了，其实是不是真的，已经无所谓了，重要的是成婚后...

    稍稍犹豫了一下，齐霓裳红着脸开口：“夫君。”

    “娘子。”陈墨环着她的肩膀，轻轻一带，两人倒在床上，他抓着齐霓裳的玉手，十指相扣，好奇询问：

    “霓裳，在你的印象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说实话吗？”

    “当然。”

    对陈墨的为人，齐霓裳早已得出了一个答桉，犹豫了一下，道：

    “恃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