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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和之前无差。

    那之后奥古斯塔再也没见到凯伦。

    如果不是这条项链还在，他几乎要以为那是一场妄想了。

    水烧开了，他把开水倒入茶壶中，仓库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皮鞋跟与坚硬的地面碰撞。

    沈翟来了。

    依旧是老式西装和惨白的面色，手中拿着一朵艳红到了极点的折纸玫瑰，他笑说：“东西都整理完了？”

    “整理完了，”奥古斯塔回答，下意识把项链塞了回去，“就是有人不小心在运输里打破了一管光雨。”

    沈翟没有说话，依旧是保持着笑容。

    不知为何，这笑容让奥古斯塔更觉得有几分渗人。他说：“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吗？”

    “没有。”玫瑰花刺刺入了手指，血顺着流下来。

    尽管见过很多次了，奥古斯塔还是下意识提醒：“手流血了。”

    “从很久之前，我就感受不到这种程度的痛觉，”沈翟说，“上次被异兽整个咬碎的时候，倒是觉得有点痛。”

    奥古斯塔立马回想起当时的场面，血rou横飞，没忍住干呕了几声，换来了沈翟低低的笑。

    “对了，”在走入仓库的阴影中前，沈翟把玫瑰随手丢到了地上，“我很喜欢你的那条项链。”

    完全由机械制成的鸟类飞过城市的上空，和无数的飞行器一起，将荒野的又一群夜行鬼赶走。

    “成功了！”杨知明眉飞色舞，“等到之后研究出它们的科技，肯定能进一步改良我们的飞行器，甚至是大型星舰！”

    这已经是矮人们的金属鸟类的最后一次实验——和那些蛛型防卫机器人不同，它们的表现非常平稳良好，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