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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她午休时偷偷去福利院见过她，睡着的样子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幼童，我们还没见过她醒后的样子。

    “就姓顾吧。”

    “为什么？”

    “顾要好听一点。”

    “得嘞，那么小名儿就叫小春，大名儿咱们再想想。”

    我们开车到福利院的时候，门口聚过来很多小孩儿在看我们，小池想从车上拿零食分给他们，被我拉住了手：“我们直接去看小春吧。”

    几个小孩儿趴在铁门边往外张望，他们都在等着自己有人领回家。小池这时分给他们吃的，可能会让他们误会。

    院长领我们去了她办公室。小春背着书包坐在办公室的沙发的一角，头上戴着一顶嫩黄色的呢子小圆帽，眼角噙着几颗泪珠——看来刚哭过，她好像很不安。

    “小春，我们说好了，今天要去爸爸家里，看这是谁？”

    小春的腿太短，坐在沙发上脚也踩不到地面，听到院长的话，只得反身趴在沙发上往下爬。

    在踩不到地面时，小春的腿一直在空中扑腾，小池看不过去，一把将她抱了下来。不知怎么，我也全程跟着吸了一口气，好像沙发到地面的距离对我也很困难一样。

    小池坐在地上，将包里买的玩具和零食一一放在地上，对小春温柔地笑道：“小春，看这里，喜欢这些吗？”

    小春的睫毛还是湿的，有些害怕地抓着院长的手。尽管以后有可能会相伴几十年，此刻的我们对她来说还是陌生人。

    “不是说好了吗？今天爸爸要来接小春，小春要和爸爸回家了。”

    过了几秒钟，小春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走到了我身边牵起了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