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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舞台很正常，可为什么新上位的唐老师也好像失踪了似的呢？

    早上开完大会后，钟扬对市场部下了硬性指标，完不成别说月奖金全无，就是年终奖也悬了。

    全体都跟着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嘻嘻哈哈的人群顿时少了一大半。

    王助理作为唯一一个稍微知道点内。幕的人，也有些纳闷。

    唐老师的资料是他弄过来的，大致内容也翻阅过了。虽然说有点意外，可也没什么特别严重的事啊。

    钟扬看着也不像是为情所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突然严肃得连个笑脸也没了。以前的潇洒随性小幽默，完全不见了踪影。

    “我脸上有花儿？”钟扬一边低头看着文件，一边开口揶揄王助理。

    老王一愣，干咳了一下收回视线。

    “王冬那边怎么样了？还是什么都没查到？”钟扬大笔一挥，在文件上签好姓名。

    老王遗憾地摇头，愧疚道：“没有任何异常。”

    “辛苦了。深思最近也没动静？”

    “没有，不过周昊这阵子满世界乱飞，搞不清想干什么。”

    钟扬点点头，“好，你先去忙吧。”

    老王拿起文件准备离开，可走了两步又站住脚，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小唐老师人挺好的。”

    钟扬靠在椅背上看他，没什么表情，“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老王识趣的不再多嘴，乖巧地闪人。

    钟扬端起杯子喝水，视线不自觉地瞟到了旁边的资料上。

    那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