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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锤子?!我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在这憋着笑呢!”程越敢怒,不敢言。 随即,穆言从口袋里掏出了白天顺的套,甚至完全无视了一旁彻底石化了的老男人。 “我艹?!这是啥?!再穷不能穷教育再穷不能穷教育,穆小言!咱家是揭不开锅了还是怎么着?连个套都要靠顺的?!还是说你觉得我就配用顺来的套?!今天必须得给我解释清楚的了!!”程越怒不可遏,不敢言。 “真有你的。”程·阴阳怪气·越如是说。 “我也觉得。”穆言笑了笑,然后将by套直接当作指套套住了自己的食指,摸向了微张的那处。 那处仿佛是早已经习惯了穆言的触摸似的,很快便放她进去。 穆言的手常年温度要比正常人低上一点,冬天更是如此,平常程越总是一边说她是“冷血小怪物”,一边用自己的手整个包裹住她的手。 此时此刻,冰凉的手指触碰到火热的rou壁的一瞬间,程越直接被冻得一哆嗦,差点萎了。眼神中透出的怨气属实快赶上寡了三十年鳏夫。 “哈哈,抱歉抱歉。”穆言凑上去亲了亲他。然后开始规律地抽插起手指。 “这样果然很紧。”期间穆言自言自语道。 我艹?!你说出来了!穆小言!你知道你自己说出声儿了吗?!你丫不让我脱裤子就是为这个???程越顿时感觉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男性尊严碎了一地。 突然间,穆言感觉老男人的里面猛地一缩,像是有无数的小吸盘在吸附着自己的手指。 “这、才、叫、紧。”老男人把整个头埋在臂弯里,耳朵到脖子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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