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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墨墨将监控画面定住，“就是这个人，按照林陆远身份证登记的时间，这个带着鸭舌帽，穿夹克的小个子男人。”

    监控确实很模糊，只能看个人影，“能不能想办法确定一下身高，这个男人看着很瘦。”

    杨墨墨道：“没问题。”

    然后她口中念念有词，前台多高，这个男人有多高，两分钟后她说道：“约172cm，很瘦，体重47公斤。”

    我穿上外套，“我去那个网吧一趟。”

    杨墨墨道：“你开车小心，有需要随时打电话给我。”

    我很感激，我和她不过两面之缘。

    在路上我继续给乔石打电话，没打通，倒是杨鸣打电话过来：“乔石正在和雷正昀碰面，有什么消息？”

    我赶紧说道：“朝阳区，五里村附近的顺和路，小树林网吧，网上的视频和长微博是在那个网吧发的。怀疑林陆远就在五里村。”

    杨鸣道：“好，我知道了，我往那赶，你在哪？”

    我：“我在路上，去网吧问问。然后到五里村和你会和。”

    网吧很久，就跟火车站跟前的破网吧一样。这会已经凌晨两点四十分，有零星上通宵的人。

    我走到前台，问：“你好。”

    收银的是个浓妆艳抹的小姑娘，“你好。”

    “我想打听一下，十二点后有一个带鸭舌帽穿夹克的人，大概172，挺瘦，你能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小姑娘想也没想就说：“他是个gay。”

    我一喜，“能具体描述一下吗？”

    小姑娘叼根烟，站起来凑过来，“帅哥我是看你长得好看才跟你说的。”

    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