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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可像宋清羿这样的顶尖运动员，往往会出现几个品牌同时争抢的情形, 代言费能给出天价。

    零代言的贫穷美少女乔沫对此深深羡慕。

    其实根据何棠的反馈，倒是也有品牌想请乔沫合作，可惜这些品牌要么口碑不够，要么给的头衔特别抠，乔沫上辈子身上几十个品牌, 就没有一个头衔低于代言人的。

    她从何棠那边听说如今商家的合作等级之后，整个人都很吃惊，因为乔沫理解不了一个品牌分主线、副线、支线，分配几十个代言人、大使、推荐官和缪斯究竟想做什么。

    “卓一凡在哪？”

    “卓一凡真的从S市转机吗？”

    “啊啊啊啊啊凡凡，mama在这里！”

    “最爱一凡，爱你不凡！”

    乔沫还在发着愣，冷不防地，前面忽然聚集了一大群人，恰好堵在乔沫要经过的路上，乔沫往前走的时候，又有不少女孩子飞奔着跑过来。

    乔沫往前又走了一点，另一边却过来一个戴着渔夫帽和墨镜的男生，乔沫之前没和对方打过照面，但也听说过对方的名字。

    卓一凡，当下正红的人气流量。

    是等，还是不等呢？乔沫决定稍等一会，等人潮撤了再走也不迟，可没想，卓一凡还挺接地气，光是签名就签了快10分钟。

    得到他的回应，粉丝们更热情了，人群之中传来阵阵躁动声。

    乔沫一看表，登机时间已经快到了，她只能拖着箱子，伸手拍拍前面的女孩子们：“麻烦让让。”

    可这些女孩子们一个个眼神激动，压根没在意乔沫的话。

    乔沫只能抬高了声音：“请让一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