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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空间大一点的。”凌川说。

    “噢……空间大点儿的。”江恺拉着了音调，笑着重复了一遍。

    凌川的耳朵对江恺的声音和笑容特别敏感，每一种语调都有契合它的笑容，这会他都不用扭脸，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江恺嘴角那抹透着不正经的笑容。

    “你是不是想歪了。”凌川偏过头看他，江恺嘴角的笑意都还没来得及收住。

    “没有啊，”江恺眉毛一扬，伸长了胳膊搭在凌川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你想哪里去了？”

    “你想哪里去了我就想哪里去了。”凌川笑着向后一倒，枕在江恺的小臂上。

    “是么，”江恺垂下目光，盯着他的嘴唇，“我在想空间大点儿就能全家一起自驾游了。”

    “靠。”凌川忍不住笑了，没想到流氓这个弯还转得挺快！

    “我还有个想法的。”江恺一本正经地说。

    “嗯？”凌川偏过头。

    “去洗澡吧，”江恺笑着在他脸上捏了捏，“洗完再告诉你。”

    “啊……”凌川戳着他的胸口，“我。就。知。道。”

    江恺捏着他的指尖，轻轻咬了一口，“快去。”

    一旦江恺不正经起来，凌川的思绪就会跟着跑偏，特别是在放过成人电影预告之后。

    他用闪电侠的速度给自己冲完澡以后把江恺推搡进了浴室，“你！洗干净点儿！”

    江恺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愣了一下。

    这句话凌川都用呐喊的方式放出来了，很像是要发生点儿什么大事的样子。

    纯情的小奶狗受刺激了？

    要宣战？

    但他觉得凌川一直都不是按套路走的人，敢对他做的顶多也就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