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许久,秦征和季岚川相处起来自有一种外人无法干扰的默契,白时年默不作声地站在远处,眼底忽地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艳羡。
“不是要谈结婚的事吗?”示意张妈将才热好的白粥端上,秦征语气自然地开口,“季岚是长辈,你也应该听听他的意见。”
碍于有外人在场,秦征并没有叫出青年的真名,秦子珩喉头一噎,立时便像强行吞下几根鱼刺般难受。
哪怕早已知道这个事实,他也无法坦然大方地接受。
“如果你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那就尽快交出手里的工作,不用继续再在秦氏多留。”嗓音淡然地开口,秦征随手将勺子递给青年,完全没有任何即将失去继承人的遗憾。
在遇见小兔子之后,他失眠心焦的病症早已好转,倘若秦子珩没有能力掌控秦家这艘巨轮,他也不介意多撑几年、重新物色合适的人选培养。
“我没有,”知道对方绝不是在说笑,秦子珩急急辩解,“我今天来,只是想让您见见时年。”
虽然相处时常有摩擦,但白时年毕竟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如今白家有难,秦子珩再怎么说也要出手相帮。
不敢直接提起秦家对白家的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