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从地上爬起来,他怒道:“你说什么?我摸你?你这不是明显的谎话吗?”
陈云害怕地躲了躲,哭着想要拉陈匸的衣角,陈匸却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她哭得更凶了,到是一边的何期抱着她,她抱着何期的腰,对陈匸说:“哥、辞、掉他,辞掉。”
游乐场负责人摸了一把快要秃的头,纠结地问道:“陈少,要不要报警,说是猥/亵?还是……”
这真难办,一个是陈少的拼死相救的人,但是看上去又对他极为冷淡。一个是陈少的meimei,到底损了哪边才不得罪人呢?
朝歌说:“报警就报警,我可没有猥亵她,是她毫无缘由地将我推水里的,闹就闹大的。你今天不报警我还不乐意了!”
命都差点没了,笑话,他也不是吃素的。
陈匸说:“二十万。”
“什么?”
陈匸平静地说:“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朝歌也算明白了,毕竟亲人就是亲人,他自然比不上人家meimei,二十万买自己区区贱命对于他们来说却是绰绰有余。
可是,对于自己来说,何尝不是?
朝歌权衡了利弊,成年人做结论快,说:“好吧!”
其他人:我觉得你还可以再犹豫下。
之后朝歌被人带走去医务室时,陈匸叫了一声“等一下。”
朝歌回过头。
他看到陈匸从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