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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拍的照片。

    玉漱抿了抿唇，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解释。

    那年她才十八，今年已二十四，都过去六年了。

    六年时间很长了，手机新旧更替都好几台了，照片保存一两年还可以理解，可这都六年过去了，如果她告诉他，她是因为舍不得的话，那他会不会嘲笑她啊？毕竟只是一张照片而已，真的就犯得着存这么多年吗？

    “嗯？怎么不说话？”

    玉漱下意识地揪着他大腿上的裤料，“就是有啊。”

    周越低头看着她绯红的脸蛋，轻笑几声。

    看完一个分类又看另一个分类，是玉漱的自拍照。

    周越指定要点开这个相册的时候，玉漱是拒绝的。

    “这里面都是我的自拍，不给你看。”

    “你人都是我的，照片还不许我看了？”

    玉漱沉默了两秒，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现在人还不是你的呢。”

    周越却确凿凿地听清楚了她这句话，可他还是问：“嗯？你刚说什么？”

    玉漱眼神闪烁着，想到在罗英来之前，他们俩在做的事情，如果罗英再晚来一个小时的话，嗯，或许她现在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

    周越哂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迅速地从她手中把手机抢走了，点开了她的自拍。

    玉漱呀了一声，连忙伸手去夺手机，可她哪里玩得过周越？

    见周越已经在翻看了，她羞得把脸埋在他的小腹上，双手拍着他的腿，“周越，你怎么这么讨厌呀！”

    娇娇软软的声音，像极了撒娇。

    “周越，女孩子的自拍是不可以随便乱看的！”

    周越没作声，心想他看自己女人的照片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