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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毫不掩饰。

    厉牧寒眯了眯眼睛，一抹冷从眸中一闪而过，何昊乾那眼神代表着什么，他身为男人最清楚不过了，没想到何昊乾这小子还不死心，还想把顾苒苒从他身边撬走。

    何昊乾原本正温柔地注视着一旁的顾苒苒，却突然发觉有一双眸子正紧紧地盯着自己，他机械般地转过头，看向厉牧寒。只见他隐匿于黑暗之中，唯独那锐利的眸子亮的很，仿佛还有怒火在眸中跳跃燃烧着。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他想必早就在厉牧寒的目光下死上好几百次了。

    这时候，厉牧寒突然朝他走近，站在他的面前。何昊乾原本在办公室内属于最高的，但跟常年在部队里的厉牧寒相比，身高和身材还是略逊一筹。

    厉牧寒居高临下地看着何昊乾，用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你是把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当成空气？嗯？我再次警告你，别再打顾苒苒的主意，她只能是我的。”

    “嘁，她是谁的还不一定呢。”何昊乾骨子里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当然不能就这么甘愿败给厉牧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不屑道。

    厉牧寒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活了这么三十年，除了自家老爷子，还从来没有人敢跟他逆着来，完全把他当成软柿子一般。可厉牧寒是谁？在部队里调教过的兵蛋子还有比何昊乾更刺头的，还不照样服服帖帖的。

    他眯了眯眼睛，淡淡地开口说道：“我记得，这些年何氏集团开始逐渐走下坡路了吧，你爸年纪大了，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厉牧寒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谈论今天的午餐吃的是什么一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