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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神傷 (第4/4页)
来么。 寰明僵着手,想轻轻推开她,月娘扶在他腰间的手急忙一抱,道:澈然,能不能就这么陪我一晚。我怕我怕等不到下次见你了。 她不敢妄想做他的妻妾,不奢望他能为她改变什么,甚至接受了他不想再这么陪着她,但就这么一晚。 她勾上他颈间,垫起脚尖想吻上他,寰明猛然将她扯了开,勉强一笑,道:月娘,真得不行,妳醉了,药帖喝了早些歇著,保重身子要紧。他连步退著道:这秋风吹了凉,妳快进屋去。 让他扯开的双臂还微微发疼,月娘楞瞧着他退了几步,毅然一个转身,出了院。 或是酒性发得令她不舒服,又或是秋风真的凉,她身子抖得厉害,抖得眼眶锁不住源源溢上的眼泪。 或许她这身份,永远遇不上所谓的良人吧。 她阑珊转身进了屋,拖着步走到案边,拿过了酒壶,仰首乱倒了些在面上,沉沉往院外走去。他明明不想见她了,什么药帖,什么保重,她还为谁保重。 纵酒烧得她身子难受,她却觉得挺好,她最后一点尊严,便是不要拖累他,省得他明明无心,还得两边奔波。 她连连罐酒,步出了院,昏昏找了棵栀子树旁颓坐。 盛夏的栀子花,转进深秋,开始凋谢了。她闭眼蜷缩了身子,若是她也能这么就走了,倒也挺好。 姑娘。 昏昏中,有人叫她。 她微微睁了眼,望了望,眼前一袭紫衣靠近,她一双醉眼显得有些困惑,呢喃道: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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