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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花自飘零水自流(上)(微H) (第4/5页)
,远胜于她自己所了解的。 可惜了。这三个字突然又从时彦脑海中冒了出来。 那么,如果他就这样放她一马呢?对他来说,这无非举手之劳,甚至可能不会带来什么太多的后续麻烦,毕竟他很清楚即将迎接她的是什么命运,怕是要比今天她受的还痛苦上千百倍。正如同殿下所说,今日之后,她有的是寻死的机会,殿下兴许正是预见到了她未来的选择。 人格与国格本不共通,他们这样的人对于善恶的理解,并不是大部分人所想的那样。 只是殿下今日的做法,还有他自己的趁人之危时彦伸手拨弄了一下腰间那块殿下亲手给予的卫字令牌,抿了抿嘴,强行抚平了自己内心的波澜。 他自幼时便被受影卫训练,虽身材高大,但走起路来却能做到树静风止,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院落。 古人有梦游华胥之国,其乐无涯者,仆今追念。 宁韶便进了这华胥一梦,只是说是梦境,似乎又有些与回忆重叠。 七月流火,宁韶生在夏去秋来的季节。娘亲于她四岁那年去世,父亲的心思都放在了官场,一路位至三公之一。宁韶记忆中对父母的概念是极为含糊不清的。 不似自己的一兄一姊,宁韶不幸地继承了母亲柔弱体寒的体质,都城又地处北地,天气寒冷,因此六岁那年她便被送到离郡成长。离郡三面环海,有两条大河流经,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农耕贸易皆相当发达,是齐朝境内最为富庶的地界之一。在此地的十年,宁韶仅在最开始的几年,会在大节之时返回都城,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去过,父亲也只亲自来探望过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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