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任何借口,并非粗心忘了,只是宁澜知道,无需找任何借口。察陵宣点了点头,温声道:“文洁,这边你照看吧。”
遥望察陵宣和宁澜二人,一人身着华贵紫袍,一人仍旧是一身淡青色竹纹长衣,尽管样貌不像,可身高很像,背影透出的风骨很像,也许还有其他很像的东西,察陵湄一时想不出。
二人离开了汀兰园,察陵宣请宁澜进了自己的书房,落座后,他看着眼前人,忽然苦涩一笑。
“侯爷。”宁澜只是安静看着他,好像知道他内心所想。
察陵宣摆了摆手,“说起来,我该称宁公子你一声兄长。”
他们才是同母异父的兄弟,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人。宁澜静静一笑,“算了吧,我想你大概和我一样,还是喜欢原来的称呼。也和我一样,大多时候并不在乎甚至不喜这些称呼。”
察陵宣听着宁澜讳莫如深的语气,眉头一紧又一松,反倒又笑了笑:“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过慧易夭?”
“可不正是如此?”
对面的人过于坦然了,察陵宣抿了抿唇,娓娓道来:“年少之时我便被封为定远侯,本该早就结下姻亲,可偏偏几近而立才成家。外人道我诗酒风流,快意潇洒才不愿被家室所牵绊,就连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