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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个称呼，嗯？”

    季思思：“那……那叫什么？”

    孟南哲对着季思思轻吐一口气，“你说呢？”

    季思思轻舔下唇，找回声音，道：“小……小哥哥。”

    “小哥哥。”孟南哲细细咀嚼一下这三个字，摇摇头，“换别的。”

    这下可真难为季思思了，她红着脸问：“叫什么？”

    孟南哲凑到她耳边，“叫声老公听听。”

    季思思：………

    老？

    老公？？

    他还真敢说。

    季思思咬紧唇，一副死也不叫的样子。

    孟南哲不急，手指在她肩头上点了点，无意中碰触到她的蝴蝶骨，指腹轻轻碰触，“不想叫？”

    季思思身体仿若燃起火，可又虚弱的不行，他扶住孟南哲的手臂，启唇道：“老……老……老公。”

    情绪酝酿好久才叫出来。

    孟南哲勾起唇，诱/哄，“再叫一次。”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容易很多，季思思抬眸睨向他，“老……公。”

    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男人重重的吻。

    氤氲灯光下，两道身影摇摇曳曳，映在墙壁上越发显得飘渺。

    窗外话起风，庭院里的枝叶也跟着晃动，声音交融到一起，已经不知道是谁发出的。

    ……

    事后，孟南哲抱着季思思去了浴室，清洗干净，又把她抱出来，两个人一起躺到床上，他道：“明天我们出发去米兰。”

    婚礼举行地是米兰。

    季思思太困，闭眸点头，“哦，好。”

    —

    次日，季思思睁开眼，恍惚间看到了飘动的白云，她以为自己在做梦，遂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