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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失控(h) (第2/4页)
“怎么能是你。” 怎么能是她最看重最认真栽培的学生。怎么能是当初说自己期盼和憧憬的一切都一定会有人做到的人。她在如此难得的世道机遇下,谋划了这么久的计划,怎么能如此轻飘飘地,什么都没留下。民安学堂后山的二十多块墓碑还未旧,怎么会是连璞站在尸骨上,在日光将至时,拔剑对准她。 “是我。”连璞轻柔地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角落的铜镜,二人的身子交缠亲密无间。他像是恋爱时期的女孩那样,搂着她的脖子,甜甜地笑着,说:“是我连璞在与你李少卿,巫山云雨。” 全没了,什么都没剩下。 民安学堂什么都没剩下。天道不公。命运不公。 李少卿的思绪踩在云端,欲望的快感在快速拉扯她下地狱。他的舌头贴在私处的那刻,她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流出清澈黏糊的蜜液,几乎要惊叫出声。她摇着头,手撑在床上,往后退。不行,不行。却只是被扶着腰拉了回来。无法逃离。无法躲避。她必须面对着她的“失败”。两个月前未能好好面对和处理的挫败和无助犹如伥鬼,在此时仗着色欲的势对她为所欲为。 柔软滑腻的舌面上下滑动,时不时勾缠带出嫩rou深处的液体。连璞在取悦李少卿这一件事上的极高天赋在此时展现淋漓尽致。他含着花心,慢慢地打着转,乃至用齿尖轻咬。一圈一圈又一圈,像是绳索套牢着她的要害。爱液如蜂蜜淌出瓶口,连璞由下至上一点一点全部舔舐进口,李少卿的脊椎泛软,快感犹如潮水顺着尾椎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腿根和小腹的肌rou在强烈的刺激下自我震颤。她的呼吸很急很急,在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动作下无声地喘息。 慢点。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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