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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实还是被学校里的女生抹黑的，同班的更甚。或许是出于女生话？”以往赵政南亲自来接她，她都无比开心，欢脱的像匹小野马。挨着他，粘着他，生怕一脱手就没了似的。赵政南看了两人之间横亘着的距离，心里微微落空。

    “累。”杯杯抱着书包，头压的低低的，再低低的，然后低到尘埃里，让人看不清也道不明。

    赵政南看到她衣服上的尘土，想是体育课。抽出车上的湿巾让她擦擦脸。“今。赵政南忽然有点怀念起啰啰嗦嗦，事无巨细都要告诉他的杯杯了……

    “过来。”杯杯放学进门，脱了鞋赵政南就向她招了招手。杯杯听话的走过去，把书包放在一旁，坐的笔直，像是要等待挨训的模样。赵政南的眸色沉了沉，却忍了下来。

    “坐过来。”赵政南继续召唤。杯杯最习惯的位置，是贴合着他，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身上，活像没了筋骨的八爪鱼，把全身的力量都交付给他。看着杯杯觑着他的脸色往近处挪了挪又挪了挪，赵政南心里忽然有了种nongnong的无力感。

    “给你的。”赵政南放弃了让她靠近，把在桌脚被红色包布包裹着一大个东西放在茶几上。杯杯盯着看了会，手微微动了几下犹豫了会儿还是打开了它。一大个透明的鱼缸里，里面孤零零的一只绿毛g" />，挣扎着在往鱼缸的边缘爬，却因为弧形的形状而每次都破功。

    杯杯看着它，然后又望了望赵政南，鼻子忽然酸酸的。“你干嘛买它啊？”找不到此时应该说的话语，杯杯的肚子里百转千回，出口的却是这句。

    “你不是说过吗？做错了事我就是乌g" />王八蛋，那只还在那里。”

    顺着赵政南手指的方向，杯杯转过了头。楼梯扶手最下方的大方面上，那里也有只鱼缸，那是杯杯为了惩罚他，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