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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免受皮rou之苦，依照王妃的意思作答罢了。信王殿下信了便罢，若不信，只怕会妨碍王爷与王妃的夫妻之情。’”

    说罢，易珠探身过来，眼中盛满轻快的笑意，像胜利的美酒悠然溢出：“meimei是没有见到信王妃的神情，想想都痛快！后来信王妃便放我出府了。”

    易珠显是知道我与高旸的旧情，所以气愤之下，字字往启春的痛处戳。然而启春竟也没有再为难她，煞是奇怪。“如此轻易？”

    易珠瞥了我一眼，冷笑道：“jiejie当真矫情，到现在还明知故问！信王便是再疑心jiejie，信王妃所搜罗的证人证言，信王都不会轻易采信。”说罢幽幽一叹，“我若是信王妃，便不去生事作耗，免得伤了夫妻感情，得不偿失。jiejie从前总说信王妃是最豁达通透的，这一回却如此滞泥。该如何说呢？”她以扇榖抵住下颌，扬眸想了一想，笑意微微哀凉，“‘人心豫怯则智勇并竭’[101]，真是可怜。”

    怯？或许启春当年的豁达通透是因为她一直是局外人，一旦入局，谁不怯骤然失去已得到的权势、地位与情爱？“人若乖一则烦伪生，若爽性则冲真丧”[102]庄其言虚诞，不切实要，弗可以经世，骏意以为不然。夫，启春早已不是当年的启春了。“启jiejie素来刚强，何须我们去可怜？meimei倒该谢谢她，竟毫发无伤地放meimei出来了。我可是险些命丧信王府。”

    易珠冷笑道：“她不放我又能如何，即便把我杀了，也是无用。说起来，还有一事更加好笑。jiejie听了也会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