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桀停下脚步,将津转面向自己,仔细检视,只见她面颊泛红,一脸疲倦,无精打采的样子…
桀垂眸,神情顿时沈了下来。
「你別担心啦…不过就感冒,很快就好了!」津笑了笑,勾住他的手,打起精神往下一条街走去,这可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她不想扫兴。
虽然发烧,外头风大寒冷,津却觉得身体暖呼呼的,胃口依旧好的很…简单吃了点东西后,他们就回去了。
只是,桀自从知道她感冒以后,就变得沉默,仿佛有所心事。两人从外头回到住处后,他也没再对津上下其手、纠缠不清,反而异常沉著平淡,处理著手边杂事。津呢…也不知是否在整天的欢爱中尝到甜头,身体食髓知味,即使病恹恹的,却很渴望被桀抚摸,甚至偷偷期待晚上能延续白天的热烈……只不过,她不敢说,以他们坦纳多民族对性爱的保守态度,要主动跟一个男人索求那档事,实在太丟脸了、太廉价,因此,只能自个儿忍耐。
她无力趴在床上,看着桀赤裸著上半身从面前晃过,欣赏著他强壮刚毅的体格,望着他修长手指,就联想到是那双手多次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