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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导致他双眼开始发红。

    是谁？

    是谁曾对他说？

    什么约定？

    这些零散片段渐渐变得空白，就像被橡皮擦擦掉的足迹一样，无可查询。

    几分钟后，汤姆双眼空洞的跌坐在地上。他的手指有些微微的发抖，关于那些零碎片段的记忆，没有一丝留了下来。随后他闭着眼睛睁开，神情又变得非常漠然，仿佛什么都不在意。

    汽车的鸣笛声在三楼经过，早晨醒来后根据脑海中的记忆，汤姆退了租房，来到阿尔卑斯山下那座小小的房屋里。

    家具都是新搬的，没有人生活的迹象。有一个非常精致的壁炉，上面有一个相框。相框是两个年轻的小孩站着，他们的中间隔了一段距离，可是两个小孩笑着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可以留下缝隙的感觉。

    那种照片给汤姆的感觉就像两个孩子的中间应该还有一个人，但是那个位置却空空如也。

    一只猫头鹰正在客厅的木架上打着盹，瞧见有人进来，睁开一只眼睛瞅了一眼，又把头埋进羽毛里，呼呼大睡。显然，这只猫头鹰知道进来的是他的主人。

    看到这只猫头鹰的瞬间，汤姆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温柔又年轻的声音，对着他说道：

    【你看它多漂亮，咱们不如就把它养着吧。星空不属于我们，咱们就养一只属于我们的猫头鹰，好不好？】

    那段带着笑声的话语渐渐变得模糊，汤姆不知道是谁曾经在他的耳畔这样说。

    他觉得心口很疼，那种像被刀插在心口的痛苦使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最后，因为忍受不了这个痛苦，汤姆倒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