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谦如此上道,白婳憋不住了,阴阳怪气道:“哥哥好生厉害,才一会儿就将祖母哄高兴了。”她自恃身份,虽觊觎白谦的厚礼,却不想堕了身份。
白湄笑了笑:“刚刚哥哥说,里面有我们的礼物,可是这些?”
白婳脾气不好,似乎记性也一般,也不知道萧惠仪怎么教养的,好端端的嫡女竟被她养成飞扬跋扈说话不带脑子的性子。
白谦看了眼目光搁在木盒上的白湄,道:“正是。”
白雅将盒子打开,原是一支点翠嵌珍珠宝石花簪和一对金镶翡翠蝴蝶耳坠,往旁边瞅了一眼,白湄手边的与自己的大致,皆缀满了宝石,只样式不同。
白婳将簪子拿在手里挑剔打量,只觉得手中的银镀金嵌宝石蝴蝶簪比不上白雅的那支,撇了撇嘴,正想开口,不妨触及老夫人严厉的目光,只得将心思暂歇。
她出身名门,母亲乃当朝郡主,上面还有个当宠的姨母,只将自己比肩公主,既是公主,便只会用最好的。白婳扫了眼白雅手中的簪子,心道在卫国公府她总有办法如愿以偿。
见白婳总算安分些,老夫人这才开始唠家常:“这几年在永苍过得可好?”听闻好些国家不把质子当人看待,老夫人细细打量,幸亏白谦没辱没卫国公世子的头衔。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