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得意却怎么也掩不住,她容貌秀绝,打小服侍的丫鬟、婆子都能看得目不转睛的。道士言她命带紫气,在及竿前轻易不能示人,不然会折损贵格,她父亲听了,越发稀罕,及竿后才命人送她回阳安城。
薛嘉卉讥讽道:“要我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话一点儿也不虚,皇……大人瞧着便是清冷之人,那位也不过占着两人从小的情谊才得了尊位,现非但不感激,竟不知好歹妄想独占。”
这两年,薛凌浩越发受皇上重用,薛嘉卉被捧惯了,难免心感膨胀。
清水倒茶的动作一顿,眼底一片寒光,但看白雅恍若未曾听见,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奉茶。
白雅朝贺倾情挑了挑眉,原来在外头,她不是贤后,而是企图霸占皇上时不时还要柠檬一下的酸皇后啊……
她喝了一口茶,想着今晚该找个什么理由独守空房。
“哼,不过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还以为自己是凤凰!”
“砰”地一声,原是杯子砸落的声音,砸的却不是地板,而是隔墙,隔在两个厅之间的墙。
“娘娘,请恕罪。”清水跪在地上,低声道。
白雅抬手让其起来,此时此刻,对面寂静如鸡。
秦音张了张嘴,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