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顿了顿,又道:“我这眼睛利得紧,最厌旁人耍花招。若你乖乖听话,前程少不了,若整天想些有的没的,你庄子门前那具女尸便是下场。”
房门被人从里打开,散碎的阳光洒了进来,却止于门前半尺地,金色的地面映着两道阴影,有人在哈腰寒暄。
“蛮秋,吩咐下去,备多一间花房,等里面那丫头醒了,明儿两人一同去院子里上课。”
“诺。”
木门再次被紧闭,屋子暗了几分,白雅脸上的慌乱如潮水尽褪,琉璃眼微沉,她静静地喝着手中的茶,半晌,一脸平静地走到榻边。
——
“坐,端而雅;退,迟而缓,高门府邸最重的便是礼仪二字……”肃然的声音在院子回荡,但看这架势倒有几分书院的味道,只惜教的不是诗书礼义,而是邀宠魅伎。
众人听习了半个时辰后,花娘强势的语气一松,朝不远处的蛮秋道:“将东西拿来。”
蛮秋手捧陶罐,陶罐颇深,看不清里面是何物,只瞧见旁边还放了一条烟斗状的短棍。
“手伸出来,将袖子撸起,伸长些。”花娘拿了短棍在罐子里捣弄了几下,从第一排开始,一一敲在伸出来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