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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洗好了一个神清气爽的瀑布澡回来。然后想了想，她依然跳窗先回了自己房间，换了一套衣裳，才是推开房门，下楼去。

    楼下，如同昨儿的餐桌，只是只坐了凰一人在等她，瑶溪随侍在侧。

    今儿，王惜凤都借口，跟着莲他们早就走了，到大院子住一晚。

    “我来啦~”她都懒得下楼梯，直接轻轻一跃，轻快地落到了她的座位上，欢快地道。

    她身上，满是清泉中久久飘荡的落叶与花香。

    凰笑道：“珍儿meimei，见我，已经不戴面具了呢。”

    她自顾斟酒，头都没回，道：“来来来，喝酒。凰jiejie不是也没……”

    当她举起酒杯看向凰，才是发现自己错了。凰今日，依然戴着面具。

    但下一刻，凰一手举杯，另一手也“撕拉”一声撕下了面具，并解释道：“今早醒来，发现meimei不在屋中，jiejie便是戴着瑶溪出门逛了逛。”

    她摇了摇头，叹道：“jiejie，不累吗？”

    凰道：“每日早起梳妆，已成习惯。”

    是啊，古代的女子，大多是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每日第一件事是打扮好自己，就算不给别人看，也算是聊以慰藉吧。凰的假皮，戴了那么多年，早已形同脂粉，习惯了。

    “唉——难为你了。喝酒喝酒，说好了，今儿咱俩不醉不归啊。”她叹了一口气，但也不再就此事多谈，再次举杯。

    二人才是喝下了这第一杯酒。

    凰也是借着这一杯酒的功夫，犹豫过了，最后还是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