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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

    顾川和江让混一起时间久了, 在抽象表现这方面倒是学到了精髓。

    从夏星呈略带颤抖的右手来看，要不是因为顾川是老板，早就把他打得满地找头了。

    这他妈和甲方爸爸高喊的“我要五彩斑斓的黑”有什么区别！

    夏星呈差点把笔拗折，无奈地丢到一旁，问道：“老板，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这态度就不对, 我提出了意见你就得虚心接受，你看看人家孟冉说什么了吗？”

    那是因为你他妈没提意见！

    见男生被自己折磨得牙痒痒，似乎也觉得自己要求有点过分了，顾川又踌躇了一会儿, 发觉很难找出十个八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对自己想要的感觉进行小论文描述，于是索性放弃，“要不你弄个江总那样差不多的，我看行。”

    “……”

    江总回头真的不会给我穿小鞋吗？

    夏星呈照他的要求试着撸了一版新的，生无可恋地送上去过审。

    在他几近绝望的目光中，顾总沉默良久，悠悠地吐了口烟，“还真他妈行。”

    “真的、不用给江总过目一下吗？”

    “过什么目，你们江总负责投钱就行了。”

    夏星呈紧张地舔了舔下唇，心想到时候江总要是问起来，先找老板娘自保。

    这个想法刚刚成型，就听顾总很不要脸地接着说了一句，“女主就按孟冉来吧。”

    “……”

    天要亡我！

    夏星呈只觉得在顾总办公室多待一秒，就会多一分危险，鬼知道他还会提出什么神奇的想法来。

    就在他这么想着，闪身出去的瞬间，坐在老板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