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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身前。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凡人也是有凡人的规矩，他们这些恶人一定会得到报应的，只是时候未到。”夏叶信誓旦旦地说，她无法接受一个妖怪这样说凡间。

    “时候未到？什么时候才能到？那些被伤害了人或者动物都死去，再也看不到的那一天？”熊妖平静地看着她，眼中有讽刺。

    “但你这样以其人之道还之，又能如何？你心里得到平静了吗？”夏叶反问。

    熊妖愣了，他看了一眼洞中被锁着的那些或死或重伤的凡人们，最终目光又重新落在夏叶的身上，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知道吗？五年前，我还没有彻底化为人形，私下凡间，和凡间的一只母，母熊在一起了，还有了一只可爱的小熊，就是他们这些人，把我妻儿抓到动物园，那也就罢了，还把他们关起来，用这世间最残忍的手段对付他们，将他们折磨致死，五年了，他们这些人为什么还活得好好的？”熊妖已是声泪俱下。

    夏叶突然想起自己那天看到的那只小黑熊，心里也很不好受，眼眶红红的。

    看到她眼眶泛红，白琛冷冷地扫了一眼朱长安，朱长安一哆嗦，慌忙过去要把熊妖收了带回去。

    “慢着！”夏叶却走过去阻止他，看了一眼这个高大的汉子，“他们是否活得好好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我不敢说他们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但至少那些熊死后怨念极重，这些年想必也一直缠着这些人吧？”

    夏叶那天和洛天宇进去的那个北一动物园的山东，虽然她只是一个凡人，也能感觉到里面那种怨念的阴冷感觉。

    “那又怎样？他们不照样活着，而我的妻儿，还有那些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