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
季月白没有回答,只是拉起她的另外一只手亲了亲。
“真不管了?”男人低头看着女人,想起了什么,突然皱眉。
“下午已经发了调令了,”另外一个笑,“欧洲生活太单调,非洲刚刚好,锻炼锻炼嘛,也要给年轻人机会,非洲还有广阔的
天地,大有可为。”
“那你刚刚还答应她不管?”这个失笑。
“不承认答应她今晚过得去?又哭又闹又要离家出走的,差点都搞不明白到底谁才是偷吃被抓包的那个了,”男人握着女人的
手抚慰自己,“再说这只是国企正常人事调动而已,这也怪得上我?看事情要用发展的观点来看——让那个人换个体系换个
组织重新开始,对他是挑战也是机遇嘛——”
“嗯。”另外一个抽着烟嗯了一声,似乎对他刚刚对女人的欺骗毫无意见,也对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摧毁了别人十几年的劳动成
果还一副施恩的样子毫无异议。
“其实我也够憋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