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低头吻住她的唇。他深深的埋在她体内,床被翻动,卧室一片春色。
良久,男人射入她的体内,又把头放她脖颈间,交颈而卧。
“阿远,”一玉抱着他汗湿的背,轻声细语,“明天你带一天孩子,我要去同学会。”
“什么?”男人抬头挑眉,“你又要去同学会?”
“什么叫“又”?”一玉不高兴的样子,“我总共才去过一次——这才第二次。这回别人是搬家,不是唱歌,就在三环,很近的。”
男人含笑看着她不说话。
“反正我要去,你带孩子。”一玉咬唇。
他们什么都好,就是盯她盯得紧。去哪里都要问得清清楚楚——她自己还没这样对他们呢——他们爱去哪里去哪里,她哪里问过?
喻远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点了一只烟抽,问,“男同学女同学?”
“女同学,”一玉说,“你那天不是见过了?很漂亮的那个。”
“我哪里见过?”喻远挑眉,“那天我看你都来不及——有几个人?在哪里?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