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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的下午，照旧没课。季锦瑟下了课就直接去了公司，以前她上顶楼前，为了避嫌，总会刻意地在楼下的办公室呆一会儿，等着姜宋之叫她上去。

    后来有一次，姜宋之告诉她，他手底下的员工都不是傻子，早就看出端倪了。

    所以，之后的几次，她都是直接乘电梯上顶楼找他。

    季锦瑟到顶楼的时候，冯谦正在姜宋之的办公室。

    “老板，你上次让我调查的事，我查清楚了。那天是季小姐母亲的生忌，每年的那一天，季小姐都会去墓园祭拜。至于为什么之后季小姐去找程景初……”冯谦突然噤声，下意识地看了姜宋之一眼。

    姜宋之倚靠在真皮椅上，手指把玩着签字笔，姿态慵懒随性，他仿佛没有听出冯谦话里的意思，漫不经心地开口，“说下去。”

    冯谦深吸一口气，快速而直接地说道：“每年的那天，都是程景初陪季小姐度过的，可能今年也不例外。”

    冯谦说完，悄悄地抬眼看了看姜宋之的脸色，俊美的脸庞平静无澜，嘴角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笑。神色再自然不过了，可看在冯谦眼里，却是说不出的诡异。

    姜宋之的神情像是在听一个平常的工作汇报，冯谦说完，他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亦没有表现出半点情绪波动，他话锋一转，云淡风轻地扯到另一件事上，“那程景初最近的动静呢？查到了？”

    闻言，冯谦将一份文件袋递到了姜宋之面前，毕恭毕敬地说：“这是公关部查到的消息，里面包含了程景初最近见过的人以及去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