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小持续的“然后呢、还有吗、哇搞到真的了”三连中,我尽量客观全面地交代了我和原彻相处的细节,并回味出一丝诡异。
“我总感觉怪怪的。”
发小在那头疯狂敲击键盘,“哪里怪?你不要想太多,这不符合你的人设。”
“伸舌头什么的,就真的很奇怪。”
“他充其量只是舔了你一下,也许他就是突发奇想觉得自己嘴唇干呢,是吧?”
我还真没想到这茬,“你说得有道理,毕竟山上真的很干燥。”
“对,你就保持良好心态,不要疑神疑鬼的。”
“好的。”
我挂了电话,回房间路上遭遇了体委等四五条光棍,他们换下爬山后臭汗淋漓的衣服,穿着最贵的球鞋,个个容光焕发,隔老远就闻到sao气冲天的香水味。
“你们要去哪,今天不打游戏吗?”
体委揽过我的肩:“故啊,你知道这是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