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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等她。

    秋日渐凉，他却完全钻入被窝的意思，依旧身着一件锦衣，宽大而翩翩，暗红色浮华外表，看似放浪不羁，可收紧的领口却又禁欲而令人向往。

    华柔柔只是用制好的玉容散敷好了脸，装作完全没有看见那捧着书来回走动的人。

    她以为她可以这样安心到睡眠，孰知他放下书本走向满脸白泥的她。

    “孤第一次见太子妃这样一张脸，有些害怕呢。”

    “那就别看了。”华柔柔故作生气，其实是以为近日来太过疲倦，脸色虽有血气，但到底缺觉会暗沉些。

    所以，她才找人取了白术、白芷，让阿瑶磨了绿豆粉，有了今晚的玉容散。

    之所以缺觉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某人永远都不在反思呢？

    还这么穿着略有些一不小心就袒露的衣服，装作衣诀翩翩地作势走来呢……

    “殿下，不可以。”

    药材研磨了这么久，总不能沾到其他人的脸上吧……而且，他这两日来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精力旺盛的模样。

    仔细看，脸上或许还比她还光泽。

    推搡，显然是没有效果的，或许一不小心又走了火。

    然，放纵某人的行径会不会太过了头……

    “殿下，臣妾与你说，男女之间……”

    “你说，孤听着。”

    蛊惑的低沉声音传来，衣带缓缓松下而抖落，华柔柔艰难地维持着理智。

    欲哭无泪是什么感受，好吧，她或许在这一刻彻底理解了。

    “成煜，真的是时候休息了，夜这么深，要是影响到你明日……”

    “你是在担心孤？”成煜浅浅笑着，黑眸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