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欺到她头上了她还不直接骂回去,那她就不是名满京城的跋扈郡主了。
钟婉芸怒气上涌,小脸薄红,微微颤抖的纤纤细指指着萧皓月,怒道:“你!”
萧皓月翻了个白眼,抢白道:“你什么你!本郡主说的难道不对?难道不就是因着你与那柳彦暗中苟且,才累得侯爷从顺天府大牢捞那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平白背了个不会识人偏听偏信的名声?若我是侯爷,这时就该把你这逆女关进祠堂请家法才是。”
被她劈头盖脸又骂了一通,还牵扯到了自家爹爹,不明具体情形的钟婉芸一时间又是羞恼、又是着急,眼圈都红了。
一直插不上话的侯府老夫人清了清嗓子,充满压力的眼神瞥向钟婉芸,成功堵上了这个蠢笨孙女的嘴,才对着萧皓月笑得温柔可亲:“婉芸妄言,冒犯了郡主,确是她的不是。”
萧皓月心里升起nongnong的警惕,自己方才的话跟直接往钟家人脸上扇巴掌没区别,就差没直接指着老夫人和侯夫人的鼻子骂她们教女不严祸害全家了,老夫人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地按头认错,是个狠人。
她堂堂嘉宁郡主,自认最不怕的就是钟婉芸这种直接的蠢货,来一个撕一个,来两个打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