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调2（见面） (第2/2页)

地窗旁。可惜小孩儿太干净，如果直接上手，事后拍拍屁股就走人，良心上总归有些过不去。

    那么，如果是以谈恋爱的名义，正当而长久地圈养呢。我抓住他逃脱的手，回答了之前的问题，“不是说要带我上楼看看？”掌心的那只手有些冷，有些汗，微微发抖，却是坚定地回握住了我，于是变成十指相扣的缠绵模样。

    偏过头去看他的耳廓，不知何时已变得粉红，如同他这个人一样惹人怜爱。一路向上，电梯里都只有我们两个人，狭小静谧的空间总是会让人联想到暧昧情色，也会让幽微的渴望无限充盈蓬勃。看着手边乖巧的小狗，舌尖抵上后槽牙，脑海中思虑了千百种将他拆吃入腹的场景。于是在这早春的微凉夜晚，心中却奇异般地升腾起火热的燥动。

    公寓是一梯两户的设计，刚进门他就跪下了。坦白讲，姿势不算标准，不够稳，也不够温驯。没人照顾和训导的小狗，确实是这样的，我表示理解。

    他身体低伏，腰部塌陷臀部翘起，毛茸茸的脑袋几乎贴上地面，看样子是想用嘴帮我脱鞋。没人教的小狗，擅自做出了讨好的动作。

    我蹲下身，止住了他。这太折辱人，也不卫生。我喜欢干净漂亮的小狗，而不是低贱下流的奴隶。抬起他轮廓流畅的下巴尖，笑着告诉他，我的第一个原则，“没有命令的时候，小狗不需要这样。”

    他的眸子不安地闪烁着，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是要眨下一滴泪来。在过往的约调中，这种情形见得太多，我习惯性地亲吻上他的额头，及时止住他的胡思乱想。对于喜爱的事物，我向来不吝于给出温柔，“别想太多，不是你的问题。事实上，我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