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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不能没有你，你的道路还很长。答应我不管结果如何，你都要坚持下去。”

    薛茹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会的。”

    结束聊天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了，薛茹手脚冰凉的上了床，程默周围暖和和的。薛茹把手脚贴了过去，程默的背突然僵硬了一下，然后又放松下来。薛茹道：“你还没睡吗？”

    程默一动不动一声不吭，薛茹也不说话了，她继续把凉凉的手贴在程默背上。程默微微动了一下，转了个身把薛茹的手护在胸前，双手张开圈住了薛茹。

    薛茹一下就暖和多了，程默就像是个大火炉。

    两个人抱在一起呼吸交错，薛茹小声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程默用下巴蹭了蹭薛茹的脸颊道：“你问吧。”

    薛茹眼珠子一转，道：“如果我和你爸爸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

    程默无语道：“你能换个新鲜点的问题吗？”

    薛茹轻轻捶了一下程默的胸口道：“不能，你快回答。”

    “好吧，我会先救你。”程默无奈道：“我爸爸会游泳的。”

    “我就不会游泳吗？”薛茹道：“如果你救了我，就会和你爸爸为敌，你还会救我吗？”

    程默伸手使劲摸了摸薛茹的脑袋，薛茹拍开他的手道：“干嘛？”

    程默继续摸道：“我想看看你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问题。”

    “我不管。”薛茹道：“你快回答我。”

    程默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思考了一下才道：“如果必须这样才能救你，我想我会的。”

    “哼！”薛茹把头靠着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