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拌嘴吵架，狗狗攻被迫表白 (第6/6页)

上，还是自己亲手递过去的。

    谭斯锦心疼地看着他这不为人知的柔软的一面，眼中的程谦如同一只在挽留主人的小猛兽，将最脆弱的肚皮坦露给自己，他内心挣扎着抬起手来，轻轻为他擦了擦眼泪。

    “我没有讨厌你。”

    他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在程谦的心中荡开一大片波澜，程谦望向他的眼神中正在慢慢浮现出希冀的光彩。

    谭斯锦想起了程谦被布朗大学录取的事情，鸦羽般的眼睫垂下去，又旋上来。

    “等你毕业好吗？”他静静地盯着那双被泪水染得亮晶晶的眼睛，“等你毕业，不再是我的学生，我再给你答复。”

    那一刻，程谦恍惚看到了天堂的模样，暖橙的光线铺开在眼前那张精致俊美的脸上，将他的心上人映得如同圣洁的天使。

    忽然，窗外爆开了一束绚丽的烟火，透过落地窗映入了谭斯锦如琉璃般的眼眸中，在他的眸中灿烂地绽放，旋出五彩斑斓的美丽。程谦被一阵阵烟火的声响吸引着转过头去，看到了窗外那耀眼的一幕。

    海滩上的人们在用烟火庆祝平安夜，迎接圣诞的到来。

    程谦真心实意地笑了出来，含蓄却不失活泼，洁白的牙齿密实而整齐地排列，留有婴儿肥的脸微微鼓起，直白地传达着主人的心情。

    他回过头来，将谭斯锦又抱紧了些，略有忐忑地问：“斯锦，平安夜快乐。今晚，可以留下来吗？就陪陪我。”

    谭斯锦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留在了他的怀里，应了一声“好”。

    十二点的钟声在这时敲响，他又补了一句：“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