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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度的光源遮蔽了他的表情，穆翊只顿了一下，就目不转睛地继续走过去。

    希瑞尔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传来：“不要去幽夜古堡。”

    穆翊不理他，只走自己的路，右臂却被人一把拉住：“你……不要去。”

    希瑞尔低垂着眉眼，看着跟前眼神却没有聚焦，平常傲慢又装模作样的语气此时带着迟疑，甚至有一丝丝恳求的意味。

    穆翊刚被拉住时有些不满，还想嘲讽两句，可是希瑞尔一开口的，与平常完全不同的声音让她迟疑了。

    她看过去，希瑞尔堪称完美的侧脸落在阴影里，披散的深紫长发蘸满了阳光，中和了很多黑法师一直以来的阴鸷，长发边缘柔软又朦胧。

    穆翊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只说了一个“你”字，就停住了。

    跟办公厅的对峙不一样，这一次的对峙穆翊终于明白了希瑞尔这么些日子以来的喜怒无常，连他那次出行，只是为难霍普而不是直接杀掉，她也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他没动手，那不符合一个黑法师睚眦必较的风格。

    穆翊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才从希瑞尔松懈的手里挣开了胳膊。

    “你已经有霍普，有伊恩，还有，”希瑞尔的语调突然有点古怪起来：“还有埃利奥特，不够吗？”

    她跟埃利奥特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啊！穆翊抓狂了一会儿，难道她的作风已经让人都怀疑到大祭司和自己有一腿了。她明明很注意了，一个女王就两个情人，这真的非常洁身自好了吧！

    穆翊波澜不兴地看着希瑞尔：“我只有这么点情人，作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