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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眸心是冷的,伤得陆炜彤体无完肤。

    她在折磨她的躯体,凌迟她气节。陆炜彤羞愤欲死,咬住下唇缄默不语。

    “今日午后大明行宫来报,有刺客擅闯。”她仍磨蹭着撩拨她下身花苞,不疾不徐的道。

    陆炜彤心惊,更为挂念起她宫中的为她出宫传信的梦蝶。

    於唯澈扶着柱身,将圆润的茎头撑开花苞,抵住花蒂研磨。

    陆炜彤反弓腰背,奈何被她嵌入怀抱逃离不得,只得将甜蜜的剧烈的折磨生生捱下。

    陆炜彤被她击溃,流水落花,原形毕露。对方不依不饶,将茎头碾弄溪谷,顺流而下,似是而非浮游在春xue口,於唯澈垂眸望着她,轻笑,“今夜,怎不见那唤作梦蝶的宫婢侍奉你沐浴?”

    她全然知晓了。陆炜彤先想到的,是长信宫遭人监视,是如今身陷宫闱的自己在她看来宛如时刻衣不蔽体,毫无私密或自尊……陆炜彤全身僵直,呼吸一窒。

    “叶疏桐而今不过阶下囚,”毫无征兆,於唯澈掰开她双腿,重重将下身捅进来。

    陆炜彤闭目闭合的眼眶当即涌出热泪。她金枝玉叶,从未遭受这般粗暴的对待。

    甚至于是羞辱。

    近乎疾风骤雨之势,花道遭火热的玉杵劈开,内壁遭撑胀变薄弱,干涩的xue道无一处不受伤。那一番被开拓的锐痛,逼出她的痛呼声与满背薄汗。

    於唯澈同样不好受,花壁箍着她,挟持她进退不能动弹不得。

    她瞬息间后悔,听到陆炜彤呼痛心疼不已,可是当下箭在弦上,药性激发出她自身畏惧的暴虐因子,而她逃无可退,被那些暴虐侵占理智。

    女子花容失色在她身下呼痛,赤目的新君只觉得畅快。痛也酣畅,莫不如一同,一同痛快一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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