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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里面问清楚这件事情，确定了嫌疑人的目标之后，那么自己就可以专心调查，但方杰却非让自己过来，这分明就是在给他自己找麻烦。

    面前站着的小张几个人中，八成就有那个潜伏的人，只要方杰稍微有泄漏消息的举动，很有可能就会引来他们的报复。

    问出这话的时候，陈锋一直在注意着面前这几个警员的脸色，小张他们面色严肃，有的还拿出笔记本来记着，这个举动看起来十分正常。

    方杰摸索着下巴，好像是在回忆着当年的事情，他说那个时候他虽然跟刘建明是一个时期的警员，但两个人的交集并不多，因为警局里面的人总是拿刘建明跟陈祥和方杰对比，总是在讨论着他们这些人中，谁的破案率高。

    “而且刘建明那个家伙眼高于顶，他看的上的人没有多少。”方杰说当年刘建明倒是带过几个徒弟，但现在那些人已经调到了别的局里面。

    “要说刘建明真正敬重的人，还真有一个。”方杰好像想到了什么，说到这里的时候，声调都高了几分。

    “是谁？”陈锋来了精神，紧盯着方杰，眼睛的余光却是一直在注意着小张他们。方杰这话一说出口，陈锋就看到小张那攥着圆珠笔的手微微晃动一下，目光也变得有些深邃。

    “那个人就是江北市原来的警察局长，秦海声。”方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十八年前，江北市还没有划区，秦海声可是江北市的一把手，而且更重要的是，秦海声还是刘建明的主路明灯，是秦海声将刘建明带到的警局。

    “刘建明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