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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直身体，犹豫道：“爸……”

    王唯德锋利的眼皮一撩，王子理立刻闭嘴，在王唯德一旁的赵暮雨嘴唇张了张道：“钱壹说说你的想法。”

    钱壹揣度着王唯德的意思，替他将后半段话续上，道：“没想到，王子安把我带回来了……对吗？”

    王唯德端着茶盏的手一顿，随即爽朗地笑了起来。

    王子理如释重负般葛优瘫回了沙发里，被赵暮雨看了一眼又规规矩矩坐好。

    赵暮雨赞赏有加地看了钱壹一眼。

    王唯德笑完道：“他到是胆子够大。”

    钱壹接过话说：“您教导有方，虎父无犬子。”

    王子理：“……”这个词还能这么用，你这半吊子中国话倒底是特意用错的，还是真用错了？

    赵暮雨眼底笑意更甚，除了王子安还没人敢这么跟王唯德说话。

    钱壹从来没体会过严父是怎样一种感觉，王唯德和钱春阳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父亲角色，方方面面吧，除了爱好上有些重合。

    王唯德又是一怔，随后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道：“方劲如今是方氏最大的看点，方志忠留着最后一口气也会把方劲推进董事会，不知道……子安有没有跟你说过华盛现在还需要一点助力。”

    钱壹微怔，稍作停顿后，忽然明白了王唯德的意思，他道：“如果我能帮上，我会竭尽全力。”他猜王唯德指的最后一点助力是贺鹏程。

    王唯德目光在钱壹脸上多停留了一秒，他在心理不免感叹，他当年挑准赵暮雨时，是不是就如现在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