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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她酥胸微波起伏，想来她的乳儿真的不大。

    隔着薄衣，掌心所触，她的体肌温热而松嫩，陷手之处，能触及背骨。我心下暗赞：“年过三十的妇人了，这身rou儿还这般细嫩。”

    口中道：“娘，你坐好了，还没完事呢，走气之后，须得摸骨，疏通关节，否则有碍于身！”

    说这话时，我心下不免暗跳，摸骨须得贴rou，指头陷rou揉触，方能掌握筋骨细微之处，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又担心她不会答应。

    “还要摸骨？罢了，娘给你摆布得一点气力也没了。”

    “你只须坐着不动，一会便好。”

    “唉……那便依你这小郎中，你只别捏得娘疼！我听说郎中摸骨，那关节骨头都劈劈啪啪响呢！”

    “不会的。”

    原来她也听过“摸骨”这一节，我不由放下心来，先替她揉了一会肩，又拽着她指掌抖了几抖，捏了捏她臂上关节，要她心神放松，全身不可僵固，随即道：“娘，你将衣裳宽一宽！”

    “这……筠儿……嗯……还是算了吧，娘……娘怕痒！”

    “孩儿又不挠你！”

    王氏听了我的抢白，低头不语，脸上神色，犹豫不定，一望可知，她既不善拒人于外，平日又甚少决断。也许她此前压根不知摸骨须贴rou相触，临到此时，不免迟疑，于是借词推脱。我却假作不知，只是催唤。

    挨磨了好半晌，王氏才扭捏作声：“筠儿，你去……去把门掩上。”

    掩门作什么？我心下虽疑，但还是依了她，滑下榻，到房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