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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讲话。

    这倒也算是他欲盖弥彰了，毕竟就算平常时候的叶谙，也不会多话到哪里去。

    “我梦到了我第一次和谭澄说话，”他没有等叶谙发问，老老实实地解释，声音带着一丝刚刚醒过来时候的沙哑，他感觉到被子下面叶谙的身体微微僵硬，不由地伸出手去握住叶谙的，有些勉强地勾勾唇角补充，“我也梦到了你，你打断了一切，还让我醒过来。”

    “……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就好了。”叶谙用力地回握那只手，回应道。

    一切的镜头转到昨天下午——

    “是我自己选择忘记这一切。”温度坐在叶谙家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个玻璃杯——叶谙的家里基本没有客人回来，他还能记得倒杯水给他温度都快有些惊讶了，也不能多计较什么，他轻轻眯了一口水，声音很平稳。

    “我很久以前就和你说过，这不是你的错，同时也不是我的错。”叶谙倒像是终于敢把话说开了，他起身把空调温度打在22度，又打开了空气加湿器，紧紧盯着温度，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温度本能地回避了他的眼神，自己朝地上看去，视线渐渐开始有了焦距，却一直没有抬头。

    叶谙也很有耐心一般，就稳稳地坐在离他不远的单人沙发上，不知过了多久，叶谙看看窗外已经渐暗的天色，慢慢站起身，他走进了厨房，踌躇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

    “叫外卖吗？”

    温度动了动，然后递出了自己的手机：“……我还有两张打折券，用我手机叫吧。”

    叶谙不见外地伸手接过，另一只手顿了一下，伸手揉乱了温度的头发。

    温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