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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吧？”

    季景山摇头。她没有说过。

    席悦说：“我好像都忘了我妈是什么时候得的肾衰竭，但知道的是于柔惠也就是我现在的继母，她给我妈捐了一个肾。”

    “于柔惠和我mama于怀梦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很有缘分，一个是病人，一个是护士，而且又同姓氏。所以我妈和于柔惠的关系一直很好。在我印象里，于柔惠就给我买过很多的玩具，每一样玩具都很对我的胃口。一直到她把自己的一个肾捐献给了我mama，我都改口管她叫于小姨了。”

    “那些年，mama跟于小姨，关系好的真的如同亲姊妹。可没有几年，我mama的肾又不行了。”

    季景山仔细聆听，并没有打断席悦。

    席悦说：“后来的事情，大约就是我mama死去，我爸爸再娶，于柔惠真的成了我的妈。现在如你所见，于柔惠也怀孕了，再过不久，我就有个弟弟或者meimei了。”

    说起这些，席悦的眼底有淡淡的落寞。

    季景山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再将她揽到自己怀里。

    抛开悲伤的情绪，席悦甜甜地对季景山说：“我mama漂亮吧？”

    “漂亮。”季景山说着看一眼席悦，“你也很漂亮。”

    席悦喜滋滋的，“那是当然，你女朋友是全世界最漂亮的。”

    季景山依然点头：“是全世界最漂亮。”

    话说完席悦又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拉着季景山往里走。

    她的房间顶得上别人一个四口之家，里面有书房，卧房，衣帽间。

    席悦带着季景山来到自己的小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相册：“来，让你看看我的小时候。”

    “嗯。”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