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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嘉天嗤笑，“怎么了，我现在跟你们一样，都是联首大人的忠实信徒，你不替我高兴？”

    普利斯干咳一声，“被人说这话，我会觉得他终于明悟了，你说这话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顾嘉天笑，“我是真这么想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好吧，我相信。”普利斯疑惑地打量他一眼，就接着听课了。

    顾嘉天看他那不想承认又好像被强权压迫了的样子，有点好笑。

    午饭对于普利斯来说绝对是折磨，他其实想不通为什么顾嘉天被那么多人若有若无地盯着还能吃进去饭，他觉得自己快吐了。

    顾嘉天今天也就早上惊人了一次，其余时候都很听话，一直到吃午饭的时间。

    据普利斯说他逃过一劫，昨天中午，所有人一起吼了艾木克军歌。指望这些男人们唱的多好听那是不可能了——就算是贵族也不能指望每个人都会咏叹调，唯一的优点大概是比较有气势。有两个死不张嘴的被督察的军官提出来单独唱了一中午，一口饭没让吃。

    普利斯说听完那两个人唱歌之后他就理解他们了，唱成那样，怪不得不想丢人……有他们在一边配乐，昨天中午食堂的花销至少节省了一半。

    当然，这些都是吃完午饭，他们要回宿舍睡午觉的时候普利斯讲的，因为刚开学，对于他们纪律方面的检查还很严，吃饭的时候还有军官巡视。

    出乎普利斯意料的，那些军官对顾嘉天都非常友善，甚至还有几个在路过他的时候拍拍他的肩膀，说有时间切磋一下。

    在普利斯眼里傲的没边的顾嘉天居然也很高兴地挨个应了，看那样子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