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被隔壁叫床声折磨着耳朵,脑子里想着莫逆,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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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气很好。
吴芸帮着阿泊做了两桶米豆腐,莫逆帮忙提到了三轮车上。阿泊每天早上都要到四组去卖米豆腐,卖给寨里人五毛钱一碗,卖给外来的,一块钱。要是朋友,就不要钱。
寨里很少有外来的人,有时候好季节,会有美术学院的学生过来写生,借住在这边苗家。阿泊家房间多,被借住的时候多。他们不会待很长时间,撑死了两天,阿泊收他们每人一百块,住宿费和餐饮费都算在里头了。别看阿泊汉话说得不好,可钱算得准着呢。
有学生吃了阿泊的米豆腐,觉得阿泊可以靠这个挣点零花钱,阿泊就上心了,近两年都在做。
阿泊昨晚上身体就不是很舒服,早上起来也晕晕乎乎的,吴芸想替她去,可又得给客人做饭,霍起那种脾气,早起来没饭吃肯定是要闹的。
卖豆腐这事,就这么落到了元鳕头上。
元鳕拿胃疼当借口,骗莫逆陪她,哪怕她的话只有万分之一的真实性,莫逆也不会去验证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所以还是陪她去了。
霍起的炮友起得早,出来正好